【沈巍x冯豆子】天上掉下个沈教授(1)
朋友们,我发现我还是想搞豆子。
这大概是一个,恶俗的师生恋...?
寒假过后天气逐渐转暖,初春的阳光在清晨逐渐绽放,还带着一丝清冽,透过斑驳的树影,暖暖的照着龙城大学的男生宿舍。
早上七点半,闹铃在312宿舍响起,4床的冯豆子一翻身,伸手把闹钟扣了下去,咽了咽口水想继续睡。
嗯...这样的好天气,难道不该在寝室美美的睡上一个上午吗?哼,上课...
对床的皮大聪叫了一声卧槽,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像粘在床上的冯豆子给撬起来。
他一把掀开冯豆子的被子,清冽的风钻进被窝,豆子睡觉不喜欢穿上衣,白花花的一块腹肌接触到冷空气,用力哆嗦了一下。
“皮大聪...你干什么啊!”豆子抓过被子,往墙里靠了靠准备再睡它一个小时。
“哎呦我的祖宗,你不要命啦还睡觉呢,今天第一节可是陈奶奶的课,又点名又划重点。”
上学期,这对难兄难弟的生物工程都挂了科,龙大有一个传统,开学第一周的周末统一进行补考。两人没心没肺过了一个好年,把这事儿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挂上五科可就没毕业证了,这两兄弟在大一期间尽情享受了一下大学生活。一不留意挂了三科,大二上学期生物工程的陈奶奶也使了绊子,亮了一路红灯。
不行,这必须抢救一下,这一周得把生物工程给肝起来,85以上是万万不敢想的,60总得上吧。
“好啦我说皮大聪,迟到就迟到吧,我...我实在跑不动了。”豆子自打起床起就没怎么挣过眼,哈欠连天,现在皮大聪正扯着他在龙城大学主教楼的楼梯上狂奔。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
等两个人气喘吁吁赶到教室的时候,铃已经打过几轮了。进教室一看,哇塞,这坐的满满当当,只留了第一排空无一人。——陈奶奶的课太过无聊,大家能躲就躲,都在后排做自己的事儿。
这会儿讲台上还没人,教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埋头看书预习。
哼,第一排就第一排,在哪睡不是睡?砰一声,豆子把斜挎包往桌子上一甩,坐下来,翘起脚冲皮大聪嚷嚷,
“你说你急什么急,我说陈奶奶自个儿也会迟到几分钟你还不信。这陈奶奶啊,不定多不想来上课呢...”
皮大聪急忙向越说越大声的冯豆子使着眼色,嘴角往讲台方向努了努。
讲台上俯下身去捡笔的人站了起来,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灰色马甲,人很挺拔,气度不凡。他咳嗽了一声,带着微笑环顾四周。
忽然一阵哄堂大笑,有些女生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原本装作认真预习的同学们,在这位穿着绿色羽绒服的同学像颗豆子般骂骂咧咧走进教室的时候就开始憋笑,直到新来的教授站了起来看着豆子同学,这笑才憋不住了。
冯豆子愣了一下,眼神对上讲台上的人,“沈...沈巍?”
一个慌乱逃避,一个冷静沉着,
一个窘迫不安,一个春风含笑。
沈教授把刚才冯豆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微微笑着对大家说,“陈老师在开学前两天摔断了脚,我去看了她,并无大碍,需要修养半年。这半年由我来带大家的生物工程这门课。”
他环顾四周,“现在都到齐了吧,我们开始上课。”
课堂恢复安静,沈巍转身拉开黑板,指着身后之前写好的遒劲有力的板书,“通过上学期的学习我们知道,组蛋白的甲基化修饰是表观遗传的重要调控机制之一,这一过程需要组蛋白甲基转移酶、去甲基化酶...”
比起台上的镇定自若,台下的冯豆子有些怔怔的,但全然没有了困意。他反正也听不懂,左手撑着大大的脑袋望着讲台,右手时不时转着笔,小声地自言自语,“怎么是他,他怎么回来了呢...”
讲台上的人还在滔滔不绝,冯豆子手中的笔啪一声甩了出去。
豆子一个激灵,前途渺茫啊。